不去真的不要紧?”
“装神弄鬼的把戏,不必介意。”岑歌毫不客气地回答,萧奕白嘴角一抽,尴尬地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合适吧?”
“我懒得和你演戏罢了。”岑歌转过来好笑地看着他,眼底白驹过隙地闪过这个人八次闯进来的画面,终究还是指着那碗汤药好心提醒,“传说那块雪碑记载了坠天的真实历史,可无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无人能靠近、无人能解读,那它就什么也不是,宗教的本质就是信仰,为了信仰可以舍弃生命,所以我才要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让他们能安心离开不至于非要留下来死磕,还有你,虽然不清楚你到底修的是哪一门的法术,但在毒发攻心之前你其实就已经用法术阻断了蔓延,否则也撑不到我出手救你,你的身体素质确实比一般人强上不少,不过药还是得按时服用,万一你真的死在这里,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话间人已经远去,萧奕白靠在床榻上揉了揉眼睛,索性又盖上被子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他沉沉睡去,难得的心安让他罕见地做了一个悠长又宁静的梦。
这些年他曾多次来到大雪原上的异族神教,从一开始刚见面就会大打出手,到现在终于能和对方说上话,他自认为是个深谙为人处世之道的人,但飞垣毕竟是个种族歧视极度严重的国度,他作为帝都门阀的贵族理所当然会被排斥厌恶,好在他性格随意,又能放下权贵们最为在意的身份死皮赖脸地缠着对方解释,一来二去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太子殿下的生母是泣雪高原的神守温仪,或许是因为这层特殊的血缘关系,他本人对异族的态度其实并不像寻常皇室贵族那般歧视厌恶。
几年前,自太子殿下察觉到“永生术”的试验以来,风魔暗中奉命在四大境调查线索,发现这些试验对象就是被歧视的异族人,而在试验的过程中,确实有越来越多古怪的东西被人为制造出来,不仅仅有威力惊人的毒药,还有被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