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祝融宫内,萧奕白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岑歌,他的身边飘着两只死灵,一只端着个奇怪的玻璃瓶,一只拿着柳叶刀左右挥舞,时不时还冲他装模作样地呲个牙,就在他疑惑眼前这古怪的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岑歌主动拿起玻璃瓶晃了晃:“这是你的血,昨晚上你睡着之后我让死灵过来取的。”
萧奕白的脸颊当场就抽搐了起来,连忙下意识地检查着身体,又发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创口。
岑歌游刃有余地笑了笑:“之前你和我说过帝都高层为了能恢复长久的寿命正在暗中进行‘永生术’的试验,正好这次你中的毒也很奇怪,所以我才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取了一点拿去研究了一下,岩蛇的毒本身并不致命,但你此番中毒前后不过三分钟就险些毒发攻心,很明显这就是人为研制改良过的新型‘毒药’,坦白说这种玩意和‘永生’根本搭不上边,你们人类是不是为了制作那种东西,意外造出来不少更为恐怖的毒药?”
“应该是有不少吧。”萧奕白没有否认,脸色愈发严肃,“我们目前能了解到的情报很少,只知道高总督在四大境暗中抓捕了很多人进行人体试验,再深处的东西就无从下手了,所以太子殿下一直希望你能加入风魔,白教的几种禁术从某种角度而言都是探查的好手段,我一贯自负法术天赋很高,但昨晚上你从我身上取血,我当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岑歌顿了顿,苦笑:“我走了白教怎么办?”
萧奕白坐直身体,不等他接话就被岑歌直接打断,仿佛早就猜到他想说什么,岑歌摆摆手叹了口气:“千机宫虽是白教总坛,但并非每一个教徒都会武功法术,这里有很多普通人,你知道的,伽罗是个气候恶劣物资匮乏的地方,雪原上到处都有魔物作祟,人类的军队也不会保护异族人,无论是遭遇天灾还是人祸,在这种环境下普通人是很难生存的,他们本着对白教的信仰千里迢迢地投靠我,我怎么忍心将他们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