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身子吧,嘿嘿。”
“滚。”岑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一只死灵抓着萧奕白的衣领直接一把将他拎到了半空中,然后干净利落地做了个丢弃的手势。
死灵机械的晃动起来,真的把手里拎着的人从千机宫往山脚用力扔了出去,萧奕白的声音越来越远,反反复复还是不断念叨着那几句话。
岑歌头疼的按住额心,再一次想起刚才那场奇怪的梦,更是疲惫的全身无力——白教被军队围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尤其自几十年前教内出现叛徒摸清地势图以来更是每几年就会进攻一次,眼下白虎军团又在千机宫山下的伏龙镇大批集结,当萧奕白第八次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已然感觉到这次的情况比之前任何一次更加危险,让他一直坚定的内心也隐隐有了一丝犹豫。
风雪渐渐小了,千机宫的地面白茫茫一片,刺目的白光让他的精神微微恍惚,忽然听见一个银铃般的笑声由远及近的传入耳畔,一抬眼,一个身着华丽宫衣的小姑娘开开心心的扑到他的怀里,手里还提着一盏精致的天灯,奶声奶气的道:“司命大人,这是阿青姐姐给我做的天灯,明天就是雪湖祭了,我们一起去冰河放灯好不好?”
岑歌舒了口气摸着女孩的脑袋笑了笑,果不其然看见他的妹妹、白教的另一位大司命也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岑青似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殿外,心有所感地道:“他又来了?还是为了那件事?”
“嗯。”岑歌心神不宁地点头,目光却鬼使神差地盯着小姑娘手里的天灯,灯芯眼下还是灭的,却仿佛有一团微弱的火点燃了他的内心,让他忽然脱口喃喃低语,“明天……明天我们一起去放天灯吧。”
不等岑青回答小姑娘已经开心的一蹦三尺高,岑青一怔有些惊讶哥哥的反应,最近白虎军团在山下的伏龙镇集结,教内早就人心惶惶,这种内忧外患的节骨眼上,哥哥竟然还要冒险去冰河放灯?
两人心照不宣的抬眸互换了视线,终究只是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