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只是瞬息位移灵活闪避,并不应战。
这样熟悉的身手让岑歌主动放缓了攻势,果不其然一定睛就看清了眼前这个半眯着眼睛不请自来的“客人”。
那是他方才梦魇中的人,对方已经退到了安全的位置,昏暗的火光映照着一张温柔微笑的脸庞。
岑歌不自禁地蹙眉,一刹那有种虚实交错的感觉,这张脸轮廓柔和,和方才梦里的凌厉锋芒截然不同,在他发呆出神的一瞬间还不忘抬起只手好声好气地打了个招呼。
这副自来熟的模样让岑歌更加烦躁地皱起了眉峰,没好气地骂道:“怎么又是你?”
萧奕白挥袖关紧殿门防止被教徒察觉,有些顽皮的笑了:“我上个月就已经让冥蝶给你传过信说要来的,你不会忘了吧?”
“哦。”岑歌机械的回答,这才想起那只扑扇着翅膀直接穿越暴雪飞到自己眼前的荧光蝴蝶,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比冰雪更加冷漠,讥讽,“上个月我就已经让你不要来了,你不会忘了吧?”
“别这样,嘿嘿。”萧奕白倒是一点也不生气,他看着大殿前方那个华丽的教主宝座,总觉得有什么微微的违和。
“啧。”岑歌发出一个嫌弃的声音,萧奕白不给他机会下逐客令立刻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是殿下让我来找你的,岑歌,时间不多了,如果你执意不和我们合作,我保证这次没有人能救得了白教,不仅仅是你和教徒,甚至整个飞垣数以百万的异族人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仿佛是习惯了这样的说辞,岑歌干净利落地散去风箭坐在另一边的位置上,他的目光轻轻瞄了一眼莲花神座就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刺痛迅速挪开——飞垣,一座传说中坠天落海的古老孤岛,天空赐予了这片土地魑魅丛生的种族,让他们从海洋、森林、花木鸟兽中脱胎换骨,而坠天则剥夺了他们奇妙的能力,时间让弱小的异族沦为了人类的奴隶,成为他们的盘中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