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是些老弱病残,都不用他动手,人家自动就靠边了。
不用说,崔器也知道,甭管是哪边的,只要能打的现在都赶去拜月楼了。
这是好事啊,说明偷马之路必然顺畅。
也确实如崔器所想,直到了马棚,也没见着个拦路的。
不过,让崔器感到无比气愤的是,马棚里有马,却没有他的马。
崔器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一把将躲在角落里的马夫揪了过来。
“说,把爷的马藏哪了……”
马夫都吓傻了,支支吾吾的指着拜月楼方向说道:“大,大寨主前两日款待几位寨主,扒,扒皮……”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崔器的刀架在马夫脖子上,脸色通红的吼道。
“小,小的没吃……”
“我他娘的问你吃了吗,我是问谁吃了。”
崔器把牙咬得咯吱响,话还没说完,便一把将马夫丢了出去……
他哪里是要问谁吃了马,他只是想确定,有人吃了他的马。
千里迢迢又是装孙子,又是逞英雄,又是打打杀杀,临了马竟然让人吃了。这谁忍得了。
崔器一直是个能压住火的人,如今却也压不住了。
马,对他来说可不是马。那是战友,是救命恩人,是相依为命的伙伴……
当崔器走出马棚时,蒙着的那双眼睛血红血红的,脑袋上还在冒着热气,整个人就像烧红的烙铁。
“泼猴,给我滚出来……”
“器哥,啥情况,这是要大开杀戒吗。”白首赤足的小猴子,跳到崔器肩膀上问道。
崔器狠声道:“知道还问。还有,你这个样子是要让我街头卖艺耍猴吗。”
泼猴尴尬的挠了挠头,跳下来就要变身,却又被崔器拦了下来。
“配合好老子,该出手时就出手,掀翻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