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媚态尽显。
鬼见愁皱眉道:“你怎么就笑得出来。”
凤彩衣收起笑脸,望着诸位当家,正色道:“今天邀哥哥们来,要说的就是这事。”
“我凤彩衣这些年贩盐赚了不少银子。银子有了,寨子里也不缺人。既然我不缺银子,不缺人,干嘛还要暗里做局,干那费力不讨好的事……”
凤彩衣话落端起酒杯,再次笑若花开:“我凤彩衣要做的事儿,是要凤凰山里的兄弟拧成一股绳,做大做强。未来走出凤凰山时,能光明正大打出咱们的旗帜,再也不用过那东躲西藏的日子。就像云中南宫家那样……”
凤彩衣的话,在座当家都听明白了。这位是想把脑门子上的那个“贼”字去掉,换个活法啊。
这他娘可是改天换命的大事,换不好可就把命换没了。
在座的,各有各的心思。有人小富即安,有人野心勃勃,还有人想光宗耀祖。所以,此刻有人兴奋,有人耷拉个脑袋,态度各异。
竹通天和鬼见愁相视一眼,又同时望向凤彩衣点了点头。
凤凰山三位大寨主看来是意见统一了,那么下面那些个当家的,自然要双手赞成。
接下来的酒宴,便只剩喝酒吃肉,倒是没人提起明日里的那场赌局……
拜月楼外,凤彩衣与诸位当家一一道别,这才转回头道:“去贵宾楼。”
崔器这两日过得很安心,就连哭笑鬼童都没敢来烦他。不是哭笑鬼童怕打扰了崔器休息,而是那小子隔壁住进来个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是个热心肠,住进来两天,便捉着崔器说了两天的话。
两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就这两天,崔器却有些怕了。
他发现好像只用两天,他就变回了穿着开裆裤的小儿,让人家从里到外看了个通透。
“你这不对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