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尴尬笑道:“我也是听人说的。”
拉近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最好的办法便是寻找共鸣。所以崔器失言了。
他还是把自己带入三驴子的身份了,一不小心便按照骗色的套路,说了不该说的话。
玉青黛没有抓着话把不放,只是轻轻一叹:“原来到了云中依旧要争,却也无趣了。”
崔器笑道:“路在脚下,怎么走还是自己说了算的好。想做,便去做。不想,闲云野鹤却也潇洒自在。”
玉青黛扭头看着崔器笑道:“李兄这是劝我放手。那么,李兄呢。”
崔器的确是在劝玉青黛弃考,可让人家反将一军,倒是哑口无言摇头苦笑……
玉青黛微微一笑:“看来李兄也是身不由己之人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却是船到桥头靠岸时。
岸似浮萍,围入云铁锁而建。至于那插天石柱,则在几十里外,如定海神针高不可攀。
铁索上忽有清朗之音,那是云中监考官的开嗓通告。
崔器抬目望去,见中年先生立足丈宽铁索之上,从容儒雅,倒是有些大家风范。
“第一场大考,过考者,二百零八人。”
话落,铁索有榜单迎风展开,万千考生皆可一观。
崔器盯着榜单看了半晌,却也未见轩辕紫衣的名字,便知必然入了三甲。
中年先生清了清嗓,朗声道:“第一场大考,丙等。一丈红。”
话落,考生炸锅。
有嗓门大的,扯着脖子嚷嚷道:“丙等一丈红。不对吧,应该是白条兄才对啊。”
“就是,就是。只看白条兄那个白,便晓得定然常年泡水,水性当独步江湖……”
这边话音未落,便见两名云中学子,抬着一抹漂白,白中还带着红,沿铁索而上。
“浪里白条本应丙等,只因时运不济,不小心触了礁……”监考官朗声压下热议。
崔器看着一本正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