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还想着功成名就了带着阿姐回到云州,回到从小长大到的地方,可事与愿违,别说回云州,现在连想都很少想到云州。
“后日就跟随前往西夏的杨大人一起回北疆。”李苏彧回应着。
“满家在这帝京的铺子也全都退往东浙,如今你也与窦家有了一层断不开的关系,满家原来在这帝京的铺子我都让出来,让窦家进入。”燕回其实也有自己的想法,她见燕时并没有多余的情绪,继续说道:“东浙临安的码头,我现在的重心在这里面。”
“满家一直是阿姐着手掌管,阿姐安排就行。”燕时很庆幸阿姐手中有一个满家,这世间有了士农工商的等级,但唯有那满是铜臭的银子才得人心,尽管有的人追求的是权势与富贵,但这些之下,全都是那黄白之物堆积而成。
燕回明显感觉到燕时今日的心情比往日不同,便问道:“是因为西夏的事情做了决定高兴?才饮酒的?”
燕时轻嗯一声,又重新翻了一个就被,倒满后把就被推到李苏彧的面前,说道:“姐夫,来。”
李苏彧很少饮酒,他淡笑着端起了酒杯,说道:“陛下若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要说出来,藏在心中折磨的只有自己。”
燕时与李苏彧对视一眼,就那样浅笑着,然后把酒杯端在手中一仰而尽,把酒杯拿在手中,似把玩般,他说道:“心里只是略显惆怅,又因为能解决了西夏的事情而高兴。”
燕时在李苏彧与燕回面前从来不藏事,他觉得阿姐与姐夫是他最亲最亲的人,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有时候想着若是连这点小事都要瞒着最亲的人,那他可能离成为疑心重的皇帝不远了。
“惆怅?”李苏彧明白燕时大概是因为窦盈盈的事情,他便笑着安慰道:“陛下,这世间很多事都是命中注定的,若是无缘,就算强行的留在身边也是无用。”
燕回听着李苏彧的话,轻笑着。
李苏彧侧头看着燕回:“为夫说的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