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陛下,他……他在忙吗?”
燕回侧头,淡笑:“可能在忙。”
说完,燕回便转身离开。
窦盈盈目送燕回的身影,直到燕回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后,她才朝着未央宫的正殿走去。
身边的宫娥紧跟在窦盈盈的身边,只是走到大门处的时候,宫娥识趣的站在大门处,并没有进入大殿。
早已等候多时的窦循以及窦瑶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皆是朝着大殿大门处看去,看着走进来的窦盈盈,父女二人这才放心下来。
“盈盈。”窦瑶起身朝着窦盈盈走去,双手握住窦盈盈的手,上下打量了一遍后,才说道:“你可担心死我与父亲了。”
“爹,阿姐,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窦盈盈说着垂着眸子。
事情已经发生,但窦盈盈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长姐还好一些,都是女子。
“说什么对不起,都是阿姐的不是,就不该让你去拿什么账册。”窦瑶对刘家父子是恨之入骨。
窦盈盈脸颊发烫的紧,她稍稍抬眸看了一眼沉着一张脸的父亲,又瞬间把脑袋给埋在胸口。
大殿之中安静下来,气氛格外的诡异。
也不知道安静了多久,窦循用一种很沉重的语气问道:“盈盈,你怎么想的?”
“啊?”窦盈盈突然被窦循这么一问,有些怔住:“爹,什么怎么想?”
“你与陛下的事情。”窦循把‘陛下’两个字咬的很重。
窦盈盈怔怔的盯着自己的父亲:“女儿不知道。”
若是如长公主说的那般,这身份地位悬殊,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让陛下娶她,这不是让所有人都笑话陛下吗?
自来士农工商,特别是那些达官贵人,谁提到商贾世家不会说一句她们满身铜臭?
“不知道就好,这件事父亲替你做主了。”窦循太了解自己这个小女儿了。
什么都不好,唯一的好的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