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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就是要借着窦家这个好机会进入官场,只要能好好拿捏住窦家,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看来是没有行啊。”刘济在刚刚窦瑶所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眸光带着一丝阴冷:“元翊啊,女人可不能这样对付,要么温柔至极,要么手段残忍。”
刘元翊唇角微扬,似乎来了不少的兴趣:“义父觉得儿子是该温柔至极,还是该手段残忍?”
“那就要看你对这位姑娘是怎样的看法了,若是只想利用,那……”刘济似乎觉得说错话了,停顿了下,继续说道:“也不对,不管是利用还是你对那女子有别的想法,你都要温柔至极,只要得到了姑娘的心,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刘元翊轻笑:“可是儿子觉得,窦家那姑娘应该很难得到她的心才是,除非是真的认定的良人。”
“这样的话,那就要你自己了。”刘济噙着刘元翊一样的笑容:“或者这件事你直接交给我来办。”
刘元翊眸色微动,沉默不做声。
“你先去忙秦尧那边的事情,窦家我来。”刘济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命令。
刘元翊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他们父子二人的目的是一样的,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行,那儿子就先去着手秦家的事情。”刘元翊说完,眼中闪过些许的不耐:“这帝京当真是没有刘家任何的容身之地了。”
“什么意思?”刘济皱眉问道。
“昨夜宫中来消息,说是盛帝还一直在追查义父与褚皇后的去处。”刘元翊越说眉宇间的不耐就越浓郁:“盛帝到底什么意思?大胤都亡了,明德帝都死了,还想怎么样?难道盛帝那么惧怕义父你会推翻他吗?”
就是知道盛帝从来没有放弃过追查刘济的下落,所以刘家根本就不敢在这帝京抛头露面。
“盛帝如此,难道你就不怕窦家长女把我们在这帝京的消息告知给盛帝?你不是说窦循与燕回有关系?”刘济的眼中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