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围着的看戏的人。
接着,陈丙良就朝着点心铺子大门走去。
此时的燕回正在看着此家摆放着的点心,似乎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小插曲而影响心情,刚刚外面的对话她也自动忽略,尽管此刻陈丙良带着陈家的侍卫以及外室走进来,还在点心铺子中的客人纷纷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老爷,就是他们。”那外室指着燕回与常宁说道。
陈丙良眼神一凛,尽管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但欺负到他女人的头上,怎么也不能咽下这口气。
在陈丙良朝着燕回走去的时候,常宁挡了陈丙良的去路,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陈丙良到底比那外室有眼界,一眼就看出了常宁的身手与平常的侍卫不一样,嘴脸也变了变:“听说刚刚你们打了本官的人?不知本官的人哪里得罪了你们,要在大众广庭之下动手打人?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帝京?天子脚下?”
陈丙良正打算还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常宁身后的人转身出现,在看清女子的容颜时,与那日新帝登基,和新帝并肩站着的长公主殿下一模一样,那,那不就是与圣上一母同胞的姐姐,长公主殿下?
陈丙良的脸一僵,张着的嘴迟迟没有落下。
外室也发现了不对:“老爷,怎、怎么了?”
“微臣参见长公主殿下!”陈丙良说完就跪地,一股冷意从脚底快速蔓延到脑门心,这新帝才刚刚登基,正是消磨像他这种同为两朝的老臣,一想到秦家的下场,陈丙良额头已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接着,周围的人都随着陈丙良的跪地纷纷跪下,外室与那受伤的侍女脸直接刷的一下变白。
“陈大人的后宅可真是好热闹啊。”燕回一脸的笑意,视线扫过陈丙良以及那跪地的外室以及侍女身上:“天子脚下竟由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欺压到正妻头上,身为一朝太尉,不知何为三纲五常,宠妾灭妻,是想着帝京的百姓效仿?有道是糟糠之妻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