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猛地看向刘济,眼神中透着审视。
褚言……
这个被他逼着不能停留在汴京的褚家嫡子,这些年皇后也是安分守己,甚至除了必须出现的场合,后宫之中都见不到褚皇后的身影,就连五皇子都很少来他的面前。
这是不是低调太过了?
刘济被明德帝这么看着,立即跪地,胆怯道:“陛下,奴才只是猜测,只是猜测,并没有诬陷国舅爷的意思。”
明德帝就这样盯着刘济,当初褚言流连在云州的燕家,若非褚言他也不会知道先帝还有一位知己,甚至到如今都还不明白先帝是怎么认识燕祎,还与燕祎交好。
自从燕祎没了后,褚言的下落也是个谜,他本以为掌控了所有,如今看来,他还真是太过自信了。
褚言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后来先帝死后,褚言一直在云州,怕也是玉玺之事。
会不会,玉玺早已落入褚言的手中?
明德帝所有的思绪突然清晰起来:“难怪,难怪玉玺不翼而飞,燕祎没有把玉玺交给他的儿女,难道是落入了褚言的手中?”
刘济的身子一颤,玉玺若是落入褚言的手中……“陛下,听闻国舅爷与李苏彧交好。”
明德帝瞳孔微微睁大:“怎么现在才告诉朕?”
“奴才也只是偶然从秦大人嘴里知道的。”刘济颤着声线说道:“李家状告云家的时候,秦大人被诬陷是李家的人,被陛下禁足在府中,有次陛下让奴才去秦府请秦大人进宫,秦大人便与奴才说着云呈秀在北疆郓城的所作所为,还说褚言也在郓城,只是云家抵达后离开了郓城,还说云二公子这几年一直在追查褚言的下落,但仍旧没有抓住褚言,但秦大人后来又说,应该是云家想给李家冠上造反的罪名,才与他说了那么多,因为他在郓城并没有见到褚言的身影。”
明德帝听后,紧咬牙槽,这些事情居然没有一件落入他耳中。
“陛下,这件事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