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两句的时候,目光闪躲的望向别处,恰好被王庸鹤看见。
“阿时啊,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指不定府中有官家的耳目呢。”王庸鹤真是怕了这个小祖宗,目光随即落在王钰珑的身上,呵斥道:“滚回房间!”
王钰珑踉跄起身,眼眶微红,盯着王庸鹤。
王庸鹤见王钰珑的神情,怒吼:“来人,把二姑娘关进房中,没有我的允许,谁放她出来,谁就乱棍打死!”
接着,王钰珑的三个侍女架着王钰珑离开了王庸鹤的视线中。
安静下来后,王庸鹤走上前,低声说道:“阿时啊,你老实与舅舅说,你手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官家想要的?”
燕时一副什么意思的神情盯着王庸鹤。
王庸鹤叹息:“没什么。”
燕时挑眉,大概猜到了官家与王庸鹤说了什么,他平声道:“舅舅,你管好表姐,若让我知道她去找姐姐的麻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完,燕时离开王庸鹤的视线中。
王庸鹤盯着少年的背影,皱起浓眉,这日子可真是越发的没意思起来,居然被这小子压了一头。
偏偏官家的意思还是他王庸鹤想要恢复官职,还得靠燕时。
——
皇宫,御书房。
明德帝批注好最后一本奏折后,活动活动了筋骨,然后靠在龙椅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刘济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明德帝,又垂眸,自从云黎死后,从英国公嘴里也得不到任何遗诏的消息,他就明显感觉到陛下情绪不稳定起来。
除了在太子面前像一个正常人外,其余时间阴晴不定。
找了这么多年玉玺,玉玺没有下落,所有的线索也随着燕祎的死断掉,虽然燕祎的子女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但这些年来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动,若不是燕祎还留下一大笔财富恰好是大胤所需,怕是燕祎的子女也不会安好的长大成人。
而遗诏眼看就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