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回走进房中,房门处站着的侍卫便把房门带上。
“阿回。”
燕回一走进房中,聂曼琳走上前,抓住燕回的手便往屏风走去。
屏风后的空间很大,小榻,案几,文册都有。
“是云缙告诉你的吧。”聂曼琳拉着燕回坐下后就问道:“我故意让父亲告诉云缙不要前往聂家了,也把云黎在牢狱中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他,想来他一定会联系你,只是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
燕回皱眉:“云黎怎么样了?”
提起云黎,聂曼琳的眼眶有渐渐起雾,声线透着一丝哽咽:“官家的人去牢狱中对云黎动刑,我父亲的人想去查探都无用,直到那群人离开牢狱后,父亲的人才能去查探,云黎虽还有气,但被他们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燕回神情晦暗,她不敢去想向云黎那样的人被动刑,在那永无天日的牢狱中待了这么一段时间成为了什么样子。
“那日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只说了想要见你,我知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又因为牢狱中太严,开始看守云家的人是我父亲的人,后来直接成为了官家的人。”
“我回府后被父亲知道,父亲就把我关在房中,我便让巧颜告诉你,只是后面牢狱中几乎被官家的人守得铁桶一般,我父亲的人只能每日进入送送饭食。”
“就在前两日,在牢狱中官家的人让父亲请一位城中的大夫前往牢狱中,也是这个时候父亲见到了云黎。”
“想来是因为云黎奄奄一息就连说话都很困难,官家的人对云黎松懈了不少,转而去对英国公动刑,父亲趁着这个机会去查探云黎的伤势,怎知云黎抓住了父亲的手臂,告知了父亲那个东西在什么地方。”
燕回明眸一动,那个东西是遗诏?
聂曼琳从燕回的眼中看出了什么来:“父亲连夜从云黎所说的那个地方找到了那个东西,然后交给了我,也一并把我送到了相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