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行踪在有些人眼中已经很诡异了,这段是你都不要来李府,与往日那般,同太子一起上下学然后回王府便可,知道了吗?”燕回叮嘱道。
“好。”
“至于我,我会处理好这府上的事情,到时候会派人来告诉你。”燕回说着,就起身:“行了,你快回去。”
燕时跟着起身,嘀咕道:“一回去舅舅就会逮着我问如今朝堂上的事情。”
燕回听出了燕时的不耐烦,平声道:“你直接告诉他,凭着他与云家的关系没有掉脑袋他就该烧香拜佛了,还想问朝堂的事情,他怎么不上天呢?”
燕时讪讪一笑:“那我就先走了。”
燕回目送燕时走出花厅,眼眸半眯,遗诏在云家?
不知北疆是什么情况,按照路程,李苏彧应该是这几日抵达北疆。
“岁秋。”燕回喊道。
岁秋走进来:“姑娘。”
燕回吩咐道:“让榆安给各个城池的满家商户一则消息,每月的米粮限制销售,去各个乡镇大量收买米粮,东浙的药材一概不售卖。”
岁秋疑惑燕回这样的决定,但姑娘这样做肯定有姑娘的道理:“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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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礼部把李府上下的下人卖身契送到李家后,开始那半月下人们都谨言慎行,但过了半月后,许多人都开始嚣张起来。
特别是内院的侍女与看守院门的婆子们。
为了一丁点的小利益都开始争吵不止,甚至都不把主子的话放在眼中。
这日,李蓁蓁哭着找上燕回与陶氏。
“嫂子,二婶。”李蓁蓁满脸委屈的走到堂屋之中。
此时的陶氏与燕回正在对这半月以来的花销账目,二人见李蓁蓁眼眶微红,脸颊上的泪痕还未干去。
“怎么了这是?”陶氏一脸心疼的说道。
“那群刁奴,她们,她们把祖母给我的金簪拿出府给融了。”李蓁蓁说着又哭出了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