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在王庸鹤的相隔不远的椅子上坐下来,平声回应:“太子说,云家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谁让你打听云家了,我说的是李家,难道你就不担心你姐姐吗?”王庸鹤不由着急的说道,颇有几分责怪的意思。
燕回眉宇间有了几丝愁容:“太子说官家对李家的态度不明确。”
“不明确?”王庸鹤皱眉:“不明确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如此大,怎么可能不明确?云家又怎么可能无事?”
王庸鹤说着就想起那日朝堂上。
秦尧双手呈着圣旨走入金銮殿中时,多少人都因云呈秀没有出现而交头接耳。
直到秦尧宣读圣旨上的内容时,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云呈秀把二十万石的粮草运到北疆时,只给了北疆李家四万石,还要从李家手中调走二十万大军。
勾结突厥,西夏之人残害北疆将士,以及呼衍迩达以及西夏三位首领的口供以及画押全部摆在明德帝面前。
随后秦尧又让禁军带着呼衍迩达以及被活捉的西夏首领。
呼衍迩达用着一副不怎么熟悉的大胤口音说着与云家这些年暗中勾结的事情。
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整个金銮殿上安静到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得见。
只是让秦尧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三位西夏的首领及时扭转局面。
三位西夏首领却跪地求饶着让明德帝为他们做主,他们深受李家胁迫写下污蔑云家的事情,他们也并不是什么西夏人,更不是西夏的将领,他们只是北疆的百姓。
那三位更是说出了云呈秀被李家暗害的事情,就因为此次官家给的粮草没能让李家如意,才对云呈秀下狠手。
甚至连秦尧都被李家收买,对云呈秀被李家残杀的事情视若无睹。
也正因为此话说出,才彻底打破了朝堂的安静。
秦尧跪地以命发誓,把云呈秀在郓城的事情说了出来,甚至连云呈秀收买他的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