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蕴眼泪婆娑:“我的心思老祖宗知道的啊,就因为我与苏彧之间隔着一个苏夷,就不可能了,老祖宗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吗?”
李老太君就是对江蕴有感情,才痛心,她硬声道:“你明知与苏彧不可能,你还在妄想,苏彧就是太重情重义,你们才毫无可能。”
“凭什么?”江蕴语气中透着满满的不甘:“我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凭什么最后我什么都没有?爹娘死了,现在连李苏彧也不要我了,老祖宗,我甘心啊。”
李老太君扶额闭眼。
圆妈妈连忙说道:“江姑娘,老夫人并非责怪你,只是你与二公子之间有一条永远都跨不过的沟渠,你与二公子永远都不可能了。”
江蕴渐渐安静下来,她的手一直静静地盯在地面,衣袖下的手紧紧相握。
沉默半晌,李老太君轻声道:“你年龄也大了,明日我便与你挑选郓城未婚的公子哥儿,你挑挑,你放心,嫁妆皆是以李家女儿出嫁那般,李家不会亏待你。”
江蕴紧握着的手瞬间松开,她知道,如今连李老太君也与她有了隔阂,一旦没有了老太君的逼迫,她与李苏彧再无可能。
“多谢老祖宗。”江蕴起身:“只是婚嫁之事,我不愿将就。”
言外之意便是,她不想嫁人。
李老太君眼睑微微动了一下,说道:“阿蕴啊,你知道我的,谁若敢在暗中对付李家的子孙,我定不会轻饶她。”
江蕴抬手擦了擦眼睛,道:“老祖宗放心便是,我没有怪任何人,就像圆妈妈说的,我与李苏彧之间有一条永远都跨不过的沟渠。”
话落,江蕴福身一礼:“老祖宗你早些休息,阿蕴告退。”
待江蕴离开后,李老太君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叫什么事啊。”
“老夫人,二公子自来就是个有主意的,这些年没有与您说起大公子与江姑娘的事情,应该也是念及以前的情分,如今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