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同,她有比祖母还厉害的眼光。
他也知道,不能像祖母与府中婶婶们说的那般对待燕回。
那夜燕回的那些话,让他有一种认知,这个女人不属于狭隘的内宅,该是翱翔九天上空才对。
李苏彧见眼前的女人蹙着眉,又道:“有些、疼。”
燕回淡笑:“将军也会面露难色,真是稀奇。”
“我也是人。”李苏彧眸色闪烁着笑意,此刻的感觉也稀奇,以往他从不屑把时间消磨在女人身上。
他总觉得男人就该上阵杀敌,该保家卫国,以往他看不上大哥儿女情长,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没了,更恨那个女人心不在大哥身上,就连到死也没能走进那个女人的心。
就因为他看的淡,当初先帝赐婚,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时他也没有多想,就想着以后成婚后给那个女人该有的尊重,做好他作为丈夫该做的,那样他也对得起嫁给他的那个女人。
夫妻和睦,家宅安宁,繁衍子嗣,守护北疆,守护李家,守护大胤。
这便是他以往所想。
然,现在不一样了。
他以往所想的,只要去做就能做到。
现在,他想要更多。
至于什么想要什么,他也不清楚,就是想靠近这个女人。
“刚刚妾身说了,会有些疼。”燕回淡笑着起身。
李苏彧剑眉微皱,燕回的笑意每每都不会达眼底,他说:“多谢。”
燕回一愣,视线又深深的落在男人的侧颜上,她回:“你我夫妻一场,这般客气作甚?”
李苏彧笑:“都说夫妻一条心,夫人与我可否一条心?”
燕回见李苏彧大谈此事,从岁秋接过锦帕擦过手指染上的膏药,轻笑一声后说道:“将军可知这世间有多少夫妻是一条心?”
李苏彧神情淡然,这种事情,或许他并没有燕回见惯司空,听闻汴京庭闱之中,夫妻二人早已貌合神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