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夜宵来了。”
此时还不到晚上八点钟,周若男自然知道叔叔已经去了南方,她感觉徐伟跟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共处一室,心里酸溜溜的,于是便以送夜宵为由,跑过来监督。
“咦,哥,你的脸怎么了?”周若男震惊地看着,徐伟半边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诧异地问道。
徐伟摸了摸脸颊,吐出两个字来,“牙疼。”
该死的女人,专门打自己的左脸,老子现在半边脸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