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周钰总觉得,皇爷爷在华易身死的时候,决定在停棺期满的当日召开赏诗会,似乎另有深意。
可他又说不出。
只是有一种直觉。
一种狂风骤雨快要袭来的直觉。
“安先生,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宁无恙非死不可吗?”
周钰透过纸糊的窗户,看向外面朦胧的夜色,想起皇庄的眼线汇报的消息,不由一阵神往。
“此人可是大兴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良才,据说那江氏一族献上的马镫,其实也是他指点造出来的,而且他一直没有表明站在康王那一边,皇爷爷是准备将他收为天子门生,为下任在位的人留下来的人才,就这样没了,实在是对大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