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打探消息,居然还能够被人查出来,还有那么多人打掩护,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其实打探消息有风险,这一点谁也知道。
所以甲初觉得,王爷之所以发这么大火气,并非单纯由于乙次暴露自身,而是由于纸条上的另一个消息。
损毁的烟草种子所对应的道府,正是关内道。
而王爷的封地,就在关内道的渭城以南一百五十里的商城。
换句话来说。
假如按照烟草种子送达的情况,来分配到各个道府,关内道直接损失了试验种植的机会。
更别提。
这次烟草种植还关乎着烟草赋税,以后会由两位王爷其中哪位来负责的胜负比试。
“阴谋!这一定是个阴谋!一定是康王的阴谋!”
晋王不甘的怒吼着。
甲初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该如何规劝王爷,要正视现实。
此事康王若是知晓的话,也不会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寻找可以与农事司司监能力同样能力,还愿意去岭南的农事官员了。
而且他也知道,王爷虽然有时候遇事脾气暴躁了一些,但很快就会恢复冷静,并且想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不能连比试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能任由康王父女两人,害了我儿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去父皇那里邀功领赏。”
晋王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怒火褪去后,面色变得阴毒起来,无声冷笑。
“不就是抓了我一个护卫,不就是烧毁了关内道的烟草种子,小事而已,来人,备马,本王要入宫。”
“王爷,宫中再过一个时辰便落钥了。”
甲初轻声提醒一句。
这宫门落钥前后,哪怕是王爷,没有通报过陛下,得到允许也不能进宫。
晋王一边整理着衣冠,一边斜了一眼甲初。
“去把我放在书柜上的那本请封册拿来。”
请封册是晋王早就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