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飞砸完之后,他便对着赵老板再次宣布:“昨天的对赌,我赢了。”
“……”
赵老板看了看碎了一地的冰碴子,又看了看掂量着斧头的云飞。
尽管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
若不是有制冰的本事傍身,富贵如宁无恙,也不可能一斧头下去,便让人打烂至少两千两银子。
更何况。
眼前这座冰门,价值二十万两以上。
有这二十万两鲜花涨价涨上天也买得起!
而宁无恙没有丝毫想要把它们搬到冰窖去储存,任由它们晒得直冒凉气。
如此震慑人心的手段,无论是谁来了,都得诚服。
“我认输。”
赵老板作揖长拜。
宁无恙都能自己制出低于市面价格的冰块。
想种植反季节花卉是手到擒来。
不仅如此。
若宁无恙的冰价比他表哥的还要低,金陵花房们的老板知道这个消息,转头倒会倒戈相向。
他以为,宁无恙是想和金陵花房的老板们坐下来谈生意。
此时他才明白,宁无恙是想让金陵花房的老板们坐下来,老实的听其重新制定金陵花卉行的价格。
偏偏,宁无恙如今手握制冰之法,等于拿捏住了反季节花卉最直接有效的命脉。
想到冰价降低后,反季节花卉成本缩减,自己的花房规模能够因此扩大。
赵老板话锋一转,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宁老板,不知你这里最低的冰价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