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你现在在我眼里像什么?”
“金子?”
“不!摇钱树!”
沈幼初双手托腮,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宁无恙的眉眼。
明明一个长相很不俗的人,怎么能浑身散发着金子一般烧包又耀眼的光芒呢?
呀……她的眼睛……不能再看下去了,不然又要犯花痴了。
沈幼初连忙收回了视线,有心想问,到底要她怎么用脸蛋来入股。
又想到静娴不在场,事后宁公子还得再费口舌说一遍。
算啦。
等明日便能见证宁公子创造的奇迹了,她等待一晚又何妨?
……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赵老板听着隔壁院子里,表哥的儿子背诵着宁无恙的诗词,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
砰!
他将手里的酒盅用力地放在桌案上,对着身边的小厮命令:“再去章家庄打听打听。”
奇了怪了。
明明傍晚时分,宁无恙通知周围村子招工,明日一早去清理山上的杂草和野树,看架势必定是准备清理荒山、开垦荒地,准备种植花卉。
一百亩的山地加一百亩的荒地,对于那些常年在土里刨食的人来讲,不难料理。
再加上宁无恙开出来的工钱比较高,杂工二十文管两顿饭,孩子们去打杂都能得十文钱还管饭。
更别提壮劳力了。
“在这种人心齐、泰山能移的情况下,那些山地与荒地,他料理一日便能料理出来,接着他便要划分地界,哪块种应季花卉,哪块种反季花卉。”
“他不想买花,也没有挖冰窖,想要种反季花卉,至少要来表哥这里打听一下冰块的价格,金陵想订购香水的富家子弟和倒卖商人,都把黑市的香水炒到二百多两一瓶了,他真的不着急赚钱吗?”
赵老板以前看到宁无恙赚钱,比他掉钱还要难受。
现今看到宁无恙如此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