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群清倌来弹曲跳舞助兴。
门前不服输的醉酒少年们,跟着呼应。
宁无恙干脆请示了宁章氏和宁峰后,专门把校场的院子腾出来请少年们吃大餐。
分隔开权贵与寻常人,保护了他们安危与颜面的同时,大家四舍五入也算是一起玩乐了,主打的就是一个人多热闹。
琴箫声不绝于耳,谈笑声张扬恣意。
宁无恙吸了吸鼻子,婉拒了一个崇拜他的姑娘红着脸前来献酒,趁着无人注意,来到沈幼初所在的席位。
扑了个空。
“宁公子,你找沈小姐吗?”
“季小姐好像喝多了,沈小姐和婢女把她扶去厢房休息了。”
月亮还没升上来就醉了?
他还想着给季谨背几首诗,哄她开心一番呢。
宁无恙心想:沈小姐还是经历得太少,这个时候就应该给季小姐一个畅所欲言的机会,让她说说醉话。
然后明天等她酒醒后,再帮她回忆今晚的趣事,多好的一个磨炼脸皮的机会,被沈小姐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不行。
这人总是内耗,就像那鲜花离了水,迟早会枯萎。
无关的人内耗耗她的,可季谨为了他的事奔走,是他的朋友,必须搭把手。
宁无恙问了伺候这一桌的婢女,季谨二人去了哪个厢房休息后,等到月亮升空,在人群欢快的吟诗声中,与云飞摸着墙根去了二伯母院子的西厢房。
……
与此同时。
苏瑞依旧还在府衙里,听着苦主们倾诉叶家的罪行。
一日。
整整一日。
苏瑞午饭时只勉强喝了碗咸菜粥,便接着听苦主陈情。
他是忙得吃不上饭,更是气得咽不下饭。
送走了一家老弱病残,他听到门外衙役说起“宁府今晚管饭”,鼻尖仿佛萦绕那晚品尝过的酒香。
循着香味望去,目光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