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刀。
“二伯,方才是这把刀伤了童大哥的双眼吗?”
“是……”
宁卫国语气里尽是无奈。
许三水人都死了,哪把刀伤的人又有何意义?
宁无恙轻轻抖了抖刀锋上的鲜血,目光灼灼地看向叶通判。
叶通判吓得一个激灵,脱口而出:“谋害朝廷命官不光你要杀头,还会株连宁家!”
“哈哈,通判大人你可真瞧得起我,我只是想请教你一个律令条文,故意伤人致人眼盲的话,该当何罪?”
宁无恙还是打算纠缠这个问题?
人死了再讨论这个问题有何意义?
叶通判嗤笑一声,答道:“致人眼盲乃是轻伤,轻则入狱三年,重则流放岭南或漠北五年。”
“看来我没记错。”宁无恙含笑看向没事人站在当场的叶昌隆,“听到了吗,叶昌隆。”
一双眼睛,还不敌对一位官员动刀来得严重。
真好。
真好啊!
宁无恙握紧了刀柄。
叶昌隆突然被点名,他愣了一愣,接着冷哼一声:“又不是我伤的姓童的,我听没听到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