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恙被老者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转过身去,看向一老一少的一主一仆,不由得佩服起这位老者的坚持来。
只为了一句典故,便每天早起来他家门前打卡。
家里的大橘都熟悉了他们的气味,不再警惕来人。
“先生早啊,吃了没?”宁无恙熟稔地打着招呼。
徐几道抚须而笑:“吃过了,宁公子呢?”
“刚吃完,若先生是特意来找我讨论诗词的,正好我今日得空,不如进屋一叙?”
面对宁无恙的主动邀请,徐几道但凡迟疑一瞬,都是对彼此的不尊重,他连话都没顾得上回,双腿已经朝前迈去。
这是徐几道第一次进入平安医馆的大堂。
空荡荡的大堂里,只有柜台上放着笔墨纸砚和一张契约文书。
徐几道扫了一眼后,颇为惊讶地问:“香水是何物?与熏香有何关系?”
“香水是一种带香味的水,比熏香使用方便。”
宁无恙简单的回答,让徐几道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他抄起笔在草纸上写下“八百里分麾下炙”,吹干墨迹送上。
“敢问这是何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