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栀子花。
它们品种虽普通,但气味很适合做成香水,宁无恙为了采摘它们,以替寒山寺打扫为由,捐了二两银子香油才能留宿。
来都来了,当然要满载而归。
“明日一早下山去花房,打包两袋卖不出去的菊花干和梅花干,鲜花原材料清洗好,再买上几坛老酒,只等蒸馏器到位,便能开火了。”
在寒山寺上忙着采花的宁无恙。
不知道有三位贵客在宁府为了等他,干坐了整整一日。
最终。
还是因为湖心小岛需要评审赏月三甲的诗词,三位贵客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当他次日下午,装满牛车赶回平安医馆时。
隔着老远,便看到昨日的那位老者与书童像两根柱子似地站在烈日下。
“吁~~”
独眼童将牛车稳稳当当地停在门口,好奇地瞧了一眼晒得满头大汗的二人,不明白他们为何有荫凉处不去,偏要暴露在烈日下。
宁无恙也不理解,但为了避免他们中暑赖上自己,只能赶紧开门,将二人迎进去,遣云飞给他们打两碗凉水来喝。
咕咚!咕咚!
两大碗井水下肚,徐几道终于活了过来,一眼不错地盯着面前这个满身花粉的少年郎,哈哈大笑起来:“宁诗仙,久仰久仰,昨日是我冒昧了,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是我太忙了,来不及解释。”
宁无恙自己又灌了一碗凉水,不等徐几道提出切磋诗词一道的话题,比划着往院子里搬运麻袋的五人。
“先生应当看到了,我很忙,若没有别的事,容我先去忙?”
对于徐几道而言,这世上没有比作诗赋词更重要的事。
可当他看到五个残疾人在搬麻袋,而他这个全手全脚的人坐着喝凉水,还占用主人家的时间,确实失礼。
“敢问宁诗仙何时不忙了,我好向你讨教一番,何为八百里分麾下炙,其中是何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