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调成长的他起了杀心和贪恋。
玄元以道法和综合实力取胜,丹器符阵剑都有涉猎但都不精,在搜集了足够资源、招揽了足够多的弟子之后,开始放眼于各道的修炼心得,搜集的方式仍是以掠夺为主、威逼利诱为辅。
铸焘的阵法机关和傀儡成了最后一道催命符。
卯钺心知命不久矣,亲自率领座下一群没有进阶希望的弟子围攻铸焘,试图对他行抽魂禁术,以图拿下他毕生所学贡献给玄元宗。
铸焘逃了几天几夜,损耗了几乎全副身家才逃出生天,元婴重伤、丹田经脉半毁,别说冲击化神,就连保住性命都难。
他的不甘和愤怒无处消解,更无力去亲自复仇,最终只想到留下一座传承遗府考验后世修士,能闯入此处就能获得他毕生所学,但同时也要承担他与玄元的血仇,是为因果。
“哎——”胡九飞看完玉简,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好好的准化神,死得这般冤枉,太可惜了。”
“玄元宗高阶死性不改,必自毙。”蓝肆月一点都不惊讶玄元发家史的残酷,外面流传的历史和宗门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他们当然会隐去这些残忍掠夺的真相,营造出清风道骨的假象。
曾经的卯钺,如今的静冲,骨子里都是同一种人。
“这位前辈的心性的确强于那些虚伪之辈,他死前对玄元恨之入骨,也没有要求拿到传承者要见玄元弟子就杀。”
钟灵歌在看完玉简之后,才真正对这位遗府主人生出敬意。
他只要求得传承者揭露真相,让卯钺一脉的后辈发下心魔誓,保证永不再掠夺散修毕生心得。
“可惜,玄元有静冲真君在,不掠夺是不可能的了。”胡九飞颇为讽刺地冷笑,作为散修,她最了解宗族和强者是如何对待他们这些蝼蚁。
九霄和水月两宗没有了化神真君,翻不起风浪,但静冲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