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她只是站在那里,功法就酿酿酱酱对她出了手,她真的是无辜的。
既吞之,则安之。
钟灵歌挥开环绕四周的玉简光点,走出大殿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取出一枚飞鹤符激发后,钟灵歌不太熟悉地翻爬上去,乘着半透明的鹤领空飞行,在新奇的刺激感中回到了白玉竹苑。
原想修炼新功法,结果困意如潮水涌来,钟灵歌干脆原地躺到睡大觉,连阵法屏障都忘了关。
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钟灵歌听见远处有人大吵大闹,声音还很耳熟。
“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门下弟子果然无礼又下作!我们钟家在东部也算有头有脸,岂容你们一群宵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叫你们掌门和长老们出来,今日若是不给我们家主赔罪,休怪我们下手无情!”
“家主,大长老,肯定是十九妹挑唆别人去钟家偷盗,她也该受责罚!”
......
恍惚间,钟灵歌以为在做梦。她都进宗了,居然还能幻听到钟家家主、执法堂长老、和钟雅云的声音。
一定是她醒来的姿势不对,再重新醒一次得了。
钟灵歌翻了个身,缓缓睁开双眼,钟雅云的声音更大了。
“十九妹!你还不出来迎见!非要家主和大长老亲自找你去么?”
钟灵歌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叹了口气,原来不是做梦,真是晦气的现实。
不慌不忙收拾了一番,钟灵歌才在钟家人的大喊大叫中激发飞鹤符,朝着不远处的演练峰飞去。
飞至演练广场上方,钟灵歌看清了下面站着的几人。
钟家家主,钟落阳。
钟家执法堂长老,钟白钰。
钟家旁支堂姐,钟雅云。
两个元婴期嫡支带着一个炼气期旁支来兴师问罪,怎么看怎么古怪。
飞鹤缓缓靠近,一道威严沉冷的怪责回荡在空中,声音中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