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钱额头溢出鲜血,惊恐地睁大眼睛。
想喊住江忱,想喊让他不要冲动。
却因为吃了莫名其妙的药,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无声地望着。
无能为力。
江忱的斯文气质全都消失不见,又把他拉起来撞了一下,声音有无尽的阴冷,“我以前说过什么?别靠近她,这是第几次了。”
叶眠心尖颤了颤,药效愈发浓烈,她想去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却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钟钱痛得闭紧眼睛,却癫狂似的哈哈大笑,“你不然把我送进去呀,我出来了照样要她,你一个没爹没妈的狗,还想当英雄?当年因为那笔赔偿款,你爹不还把你揍个半死?你打我是要赔钱的,你现在有钱吗?”
听见这样的侮辱,江忱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他暼了少女一眼,把钟钱拖进卫生间里。
女孩漂亮的杏眼儿,不该看到这些。
走出来后,江忱已经洗了手。
他把叶眠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看着女孩含着泪的眼眶,淡声道:“别怕,我喊了救护车,马上到。”
江忱,不要冲动!
叶眠心里喊着,眼里的泪珠一下从眼眶里溢出来,视觉昏昏沉沉的,眼前模糊到只剩下光圈。
而沉沉带着拖拽的脚步声,一声一声闯入她的耳朵里。
像魔鬼的初始。
——
雨夜,一个少年拖着另一个人进入被火焚烧过的废墟。
雷声滚滚在天幕中。
“你想干嘛。”钟钱死死地瞪着他,声嘶力竭地笑:“你真烦人,我给她喂了药,她明天一醒,什么都不会记得的,你这贱命做过什么,也没人会感激你。”
江忱手指微不可察的动了动,“那正好。”
“你还别不相信。”钟钱恶劣地说道:“我就喜欢她,我就要她,大不了你报警把我抓起来,我出来了我一样要她。”
“果然从小到大,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