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刘忠翼自言自语道。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难道,他是在做什么准备,三日后,准备杀我祭旗?”
刘忠翼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
这种最坏的情况不一定会发生,但是他不敢赌。
如今的局面对他而言很不利,因为从安守忠的态度看,这厮就算没有酝酿什么阴谋,那也一定是在拖时间。
刘忠翼的任务不仅是传旨,他还要把安守忠的回复也带回长安。
也就是说,这一轮博弈,他要么是赔光老本,也就是被安守忠宰了。要么也是输光桌面上的筹码,也就是劳而无功的返回长安,充当一个传声筒。
安守忠接到圣旨后老老实实跟他返回长安的情况,基本上不可能发生。
这也意味着,自己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该怎么办?
刘忠翼陷入矛盾之中,左思右想都没有找到什么好办法。
“要不要跑呢?”
刘忠翼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念头。
“长安待不下去了,我可以去别处啊,为什么一定要回长安呢?”
他一拍脑门,大彻大悟!
刘忠翼连忙的收拾行囊,结果刚刚收拾了一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又将行囊里的东西放到显眼的位置。
刘忠翼从袖口里把圣旨摸出来看了又看,然后换了身民间常见的麻布袍子,悄悄的走出房间,关上房门,连油灯都没熄。
屋内陈设如故,就好像里面的客人只是去茅厕了。
第二天一大早,驿馆的驿主发现朝廷的使者“不翼而飞”,连忙派人禀告安守忠,并将屋内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此时此刻,安守忠正在宴请李栖筠。得知朝廷派来的宦官失踪,他的笑容刹那间凝固在脸上,然后面色僵硬,对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