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祸之所伏嘛。”
王生说得很是随便,方重勇却是在数他到底说了多少个字。
五十个有木有?一个字大概十文钱都不止,也是难为他这么敢说了。
方重勇心里为李揆默哀了几秒,果不其然,他发现李揆的面色现在已经是晴转多云快下雨了。
李揆自幼就熟读诗书,认为自己学富五车,文采斐然。
总而言之,他觉得中第后授官,只有官职对不起他的才华,绝对没有他的才华对不起官职的!
此番若是能中第,要是在长安当个芝麻大点官也就罢了,终究是个京官,近水楼台先得月,将来迟早有升迁的时候。
可若是外放当个小官,那还真不如依靠家族来恩荫,不走科举路子呢!陇西李氏姑臧房当官的一直都没断绝过,可谓是累世为官了。
恩荫出仕,还真不是什么难题,只不过有点对不起他的“才华横溢”罢了。
李揆满脸不高兴,在桌案上丢下一个钱袋,转身就要走,却是被方重勇给拉住了。
“道长,我欲去华州郑县寻妻,你以为如何呢?”
方重勇看着王生,不动声色问道。
没想到面前这孩子居然能说这么详细,听起来还是件挺“荒谬”的事情。王生一愣,点点头让方重勇抽签。方重勇随意拿了一根以后交给对方查看,自己却连看都不看上面写了什么。
很快,王生便摆了摆手道:“伱去也可,不去也可,全在一念之间而已,都是无妨的。”
嗯?
听到这话,方重勇和李揆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种话算是什么解签?
“道长能不能说得更详细些?”
“你不过童子而已,娶妻的事情,需要贫道跟你说那么详细么?”
王生有些无语的反问道。
“罢了。”
方重勇哀叹一声,将阿段手里那个钱袋放到桌案上,又想去拿李揆那个。
他有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