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为没有得到原身的记忆而感到庆幸。
书房内一片死寂,案上茶杯中冒着白气。
最好的结果便是,安厌能知晓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以旁观者的身份。
就如同用侵神术窥探别人的记忆一般。
安厌深吸口气,复又长长吐出,坐在那儿目光闪动,久久不语。
……
要纳申容膝为妾,此事还需知会申容膝远在云州的家人,为此已经派了人过去。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
一夜,安厌走进了浣溪所住的房间。
推开门时,她早早坐在床上等着了,安厌第一次来浣溪的房间,里面很香,今日应是特意点了熏香,床上的被褥也都是崭新整齐的。
浣溪今夜打扮的格外娇俏,面含羞怯之意。
安厌心里忽地去想,那些要害自己的人真是可恶,自己若是死了,这些美人可怎么办才好。
他迈步过去,直接将浣溪紧紧抱起。
这丫头此刻显得无比紧张,全没了昨日和自己叫板时的脾气。
安厌逗她:“你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浣溪紧张地说道:“我……我本想找些婆妇问来着……但小姐说不用,说晚上姑爷会教我的。”
安厌闻言不由乐出声来。
浣溪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低声问:“姑爷,是抱着我舒服还是抱着申大家舒服?”
“你要做个妒妇,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我没有……是小姐让问的。”
“……她还说了什么?”
“小姐说,让我以后好好伺候你,对你好。”
安厌紧了紧怀里的丽人,轻声道:“来,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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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来了,长安城内一片喜庆祥和。
安厌府上也热闹,一家人常常外出去游玩。
日子一如既往地平静,身在凡尘里,若非自己每日都在修行,安厌都觉得自己完全不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