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你也太小瞧你爹了,你该去问她申南窗认不认识我闻人云谏。”
闻人锦屏目露嗔怪之色:“您是武德三杰之一,天下文人都认识爹爹不错,但南窗居士不是什么高官贵女,偏以文采惊世,可不比爹爹差。”
武德是先帝年号,而今已是永昌七年。
闻人云谏闻言笑吟吟道:“你对南窗居士这般偏爱,若让其知道,必会感慨自己世上存一知音。”
闻人锦屏轻叹一声,道:“若南窗居士真识我名,倒好了。”
这话让闻人云谏沉吟起来,在亭中渡步许久说道:“你婚事在即,为父可在此前举办一场诗会,邀南窗居士到神都来,让你同她见上一面。”
闻人锦屏愣神片刻,原本婉约恬静的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爹爹所言为真?”
闻人云谏失笑道:“为父骗你做什么,不过云州路远,外加她申容膝出了名的清高性子,未必会给为父这个面子。”
他说着话音一顿,思索片刻后又道:“还是先等南窗居士回信再说吧,她若愿意前来,再办这诗会,若不愿意便算了,为父也懒得和那些文士们折腾。”
闻人锦屏忍不住嘱咐道:“那爹爹派人去的时候,莫要失了礼数……要不女儿亲自修书一封吧……算了,还是爹爹写吧。”
她在雒阳虽然被称为才女,那也是外人看她出身家世尊贵、又是闻人云谏之女,所捧出来的,出了雒阳便没什么名气了。
闻人云谏安抚道:“别心急,若你与她有缘,自有相见之日。”
“……爹爹说的是。”闻人锦屏很快冷静了下来,轻声道。
闻人云谏思索一番,看向自己的女儿又道:“你的婚事……”
闻人锦屏主动接过他的话音,静静说道:“爹爹不会害女儿的,所安排的婚事也定是为女儿好。”
“……你真能这么想的话,那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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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厌的婚事正在有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