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目不忘的本领,就连前世所看过的书籍、影视,只要可以去回想都能够清楚地记起来。
当晚,玄仪真人却没有再来。
安厌在房间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的身影,这让准备了不少修炼方面问题的安厌找不到人询问了。
一人坐在床榻上钻研气海许久,安厌便躺下歇息了。
没了余念的骚扰,安厌的日子过得稳定而有序,除了余焕章找他外出游玩,整日都会泡在文棠阁里,吸收着这里的知识。
他也常会遇见史哲,与他一同交流机工方面的事,史哲也在乐此不疲地劝他专研机工之道。
这日,余惊棠又将安厌叫到了跟前。
今天要向闻人府送聘了,余惊棠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善,这是安厌完全不需要关心的。
书房里,余惊棠坐在主位。
“你近日一直在文棠阁潜心读书是吗?”
“是读了几本书。”安厌姿态恭敬。
“还是史书吗?”
“别的也看了些,《吕子》《论书》《乾易》等,机工之道的书也浅读了些。”
余惊棠神色平淡,将手中茶杯放下,轻轻颔首:“文学之道、广而远、博而深,你初入此道,涉猎多些不是坏事,但要择一而精,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若是什么都想学好,可能道最后什么都只是粗懂。”
“谨遵伯父教诲!”
余惊棠这话说得不错,即便安厌把这些书的内容全都记下了,但也只是记下了而已。
安厌又听了会儿余惊棠的教导,主要意思还是让他要认真做学问,不可三分钟热度。
余惊棠喝了口茶,忽问了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你从燕州来时,路上遭遇的那群劫匪是什么样的?”
安厌心下一紧,当即应道:“他们也都是一些寻常百姓落草成寇,拿着些农具自制兵器在路上劫道。”
有关自己的身世,安厌早就准备好了万全的措辞。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