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她想要的答案吗……安厌心想着。
这个余念似乎和余惊棠的关系并不融洽,他没有听见余念对余惊棠有过一句父亲之类的称呼,全都是用“他”替代,甚至会直呼其名。
“伯父还说,那女子是他挚交好友之女。”
余念这才有些意外,看着安厌愕然半晌,才不由说道:“你倒是撞了大运。”
安厌问:“余小姐知道伯父所说那女子是谁?”
“整个雒阳城都知道。”余念缓缓道。
安厌不由咂舌:“这么有名吗?”
“称得上他余惊棠挚交好友的,雒阳城内只有礼部侍郎闻人云谏,而闻人云谏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人称才貌双绝的闻人锦屏。”
听这名头,这女子还真不是凡俗,不止出身尊贵,自身也足够优秀。
这样的女子余惊棠就这么把她许给自己了?
安厌忽然有种如梦似幻之感。
而余念这时忽又问道:“他没再提过别的什么人吗?”
“余小姐指的是?”
“那块玉的来历。”
“伯父并没有提及。”安厌摇头道。
余念蹙眉道:“你为何不问,我不是同你说过……那块玉的事吗?”
对于余晚,安厌心里也十分好奇,但又想起了相府总管王贵的告诫,他牢记“谨言慎行”这四个字,好奇心能杀死猫。
安厌说道:“余小姐若是想知道什么,何不亲自去问令尊?”
余念不再说话,而是一双眼又冷了几分,紧紧盯着安厌,最终转身离开了这里。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安厌心里思索着。
这余晚无论牵扯了什么,人不和他主动提起,他便不去过问,这相府如今称呼余念为大小姐,不就是有人想把以前的一些东西掩盖下去吗?
他又何必去做一些让别人所不喜的事。
和余晚相比,他现在心里更在意的是那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