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从脸颊上滑落。

“无常，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天道长老轻轻揉揉她的头，眼里的红光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宠溺之情。

随后摘下面具，在无常长老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舔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我觉得魔影长老是个好人啊！他只是为了能够见到他的孙子才加入我们黑神殿的。

如果他孙子没有出事的话，现在或许应该正在家里安享晚年，享受天伦之乐了吧？

他……不应该死的。”

“这只是在你心里而已，在其他人眼里，我们都是一群可恨之人，死不足惜，可怜之人是必有可恨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