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因此,我需要做的,只是一点点的拔除你的底牌就行了,就像给心爱之人送上玫瑰时,要先将上面的小刺都全部拔掉一样。”
迦尔纳没有任何犹豫,只是举起了神弓,只不过这次在他的指尖,没有任何火焰在其上跃动。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引子一般,一条漆黑的蛇形生物,从他的肩后缓缓探出。
“那是……”
拉美西斯二世微微一愣,还没有所动作,刚刚站出来的迦摩就瞬间又缩回了saber的背后。
该死,这家伙不是有在关键时刻会忘了梵天法宝的诅咒吗?
不过,那东西好像也不算梵天法宝。
“放心吧,迦摩神,会杀掉你的并不是我,你的命运在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了。”
“注定了,那是什么意思?”
迦摩想起了曾经在圣杯中取走此世之恶时见到的景象,她知道那位根源皇女在饲养兽,可杯子里的那东西远远还没到成型的时刻,这种时候就来,不完全是两败俱伤吗?
可迦尔纳并不是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的人,正当迦摩越来越焦躁的时候,持弓以待的迦尔纳手腕却微微下垂,望向了神殿那个支离破碎的王座。
顺着迦尔纳的视线,迦摩和法老王才发现,不知何时,一个陌生的青年已经靠在了王座之上。
“看起来你玩的好像很开心嘛,不过,差不多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了吧,樱。”
罗兰托着腮,微笑着看着仿佛见了鬼一样的迦摩。
在看到罗兰的那一瞬间,迦摩就靠在了saber的身上,连放狠话的勇气都没有。
尽管无法理解,尽管不愿意相信。
但比起所谓的英雄,反而是她要更清楚面前这个男性的本质。
除了逃避别无他法,这场圣杯战争必须放弃了,如迦尔纳所言,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