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边拉开椅子准备就此坐下,一边询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来伦敦的?我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因为之前在忙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不少功夫,心血来潮之下就来了,看到你在和学生讲话,就没打扰你们。”
罗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轻描淡写的说道。
“哦哦……”
韦伯点了点头,刚准备继续坐下,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慢,直到彻底停在半空中。
他一点点的睁大眼睛,僵硬的抬起头颅,瞳孔微微放大着,看着对面的罗兰。
“你说什么时候?”
“大概十几分钟前,更具体一点,应该差不多是在你说小心眼,爱算计之前就来了吧。”
罗兰温和的笑着。
“怎么了?”
他伸出手,指了指对面的空位,瞳孔中倒映着已经冷汗直冒,好像被石化了一样的韦伯。
“韦伯,——你坐啊。”
——
“真是的,怎么还是这么不经吓,最近加班太多了吗?”
当然是因为你根本没理解自己的威慑力啊!混……
韦伯咬着牙,在心下暗自低语,但当着本人的时候,他没有继续吐槽的勇气。
之前那种声音与空气都逐渐远去,好似窒息了一般,脑海中一片空荡,就连心跳都好似听不见了的感受,就连带着半死不活的埃尔梅罗在随时都会粉身碎骨的处境,左右周旋,力挽狂澜的时候,他都未曾领会过。
罗兰有些好笑的看着在马符咒的治愈光芒下缓缓复苏过来的韦伯。
“不过你看上去没事就好了,除了一点皱纹,身体的机能都很正常,连马的力量都没有找出什么暗伤。”
“好歹我也是君主了,虽然有些积劳成疾,但还不至于出现什么暗病,最多也就是心理压力太大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