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转头看了看文丽,躲在大姐身边儿,脸色羞红。
文母也是比较赞同,毕竟何雨柱这样的人他们平时确实很少遇到。
“不过,我们也是担心,怕是你们两个以后生活之中,缺乏共同的语言。”文母叹了口气,“我们文丽从小就是个拔尖儿的,上了师范之后又钟爱苏联文学。”
何雨柱听到这里立刻说道:“您一提这个苏联文学我就来气,文丽师范那个什么钟老师?”
“你说说,他一个师范老师责任重大,明明培养教师的地方,你老和学生说什么苏联小说啊?”
“尤其是文丽还是学数学的。”
文丽一听不乐意了,“柱子,我不准你这么说钟老师。”
“你看看!”何雨柱看向文父,“伯父您也是师范教书的,那数学是什么?那是科学基础,咱们新国家的建设,正是需要科学的时候。”
“好好的数学不教,浪费那多的时间看小说。”
“文丽,我刚刚通过考核,六级炊事员了,你什么时候升级呢?”
文丽一愣,“我……”
“怎么样?当初在学校没学好吧?”何雨柱笑了,“工作之后积极专研了吗?”
“你……”文丽气呼呼的,不过已经习惯了被何雨柱批评。
“别以我没看过那些小说,满口什么浪漫、激情的,透过现象看本质,那就是见色起意。”何雨柱根本不罢休,“而且两国的国情不一样啊。”
“当初人家是直接从城市开始的红色浪潮,而咱们是农村包围城市。”
“没看过小说,但是我见过人啊!”
“我们轧钢厂扩建,老毛子的工程来了不少,那是知识分子吧?比你那个钟老师有文化吧?”
“一个个什么样子?”
“伏特加喝起来像是喝水,见到漂亮姑娘就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