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哪里还敢有二话?但石玥的父亲又算什么?”
中年人说道:“石秀笙是個一事无成的烂赌鬼,但终归姓石啊。”
“哪怕石家已经一无所有?”
“但他们还有历史和传统啊。”中年人说着,夹过一块已经略微凉下来的腰花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后,才说道,“你可能不知道,石秀笙当年并没正式继承玉符,但以准玉主的身份,他都能从街坊那里借出百多万灵叶来……那时他烂赌成性,债台高筑早就是众所周知的事。可奈何人们还是愿意掏钱!把自己藏在瓷罐里的那点棺材本都掏出来给他!甚至后来石玥主动揽过债务,街坊们都没几个人愿意过去催债的!这就是姓石的好处啊,换作其他家,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哪怕是张老板你,也不成吗?”
“哈哈,换了是我张俞,人们肯定要过来落井下石,跟我算利息了。毕竟,我是整个石街,最与传统二字背道而驰的人啊。”
“背道而驰?”薄公子有些好奇,“哪里背道而驰?”
“第一,我比他们任何人都有钱。”
薄公子点点头:“的确,哪怕在整个茸城,你的财富也能排到二十名上下,在石街更是遥遥领先。所以,因为有钱便背道而驰,是指石街人仇富?”
张俞又说:“第二则是频频与你这样的上城区精英同桌吃饭。”
薄公子于是失笑:“这么说是我拖累张老板了?”
“哪里,你们别嫌弃石街拖累整个茸城就万幸咯。”
“当然不会,石街虽有许多与众不同之处,到底也是茸城的一部分。实际上,偌大城市,又哪里有完全相同的两个街区呢?只要肯服从大局,以茸城整体利益为重,就不存在什么拖累不拖累。”
张俞闻言,更是感叹:“薄公子真是深明大义,可惜……”
薄公子则说:“不必可惜,张老板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