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千灵叶份子钱,不还是我借给你的?我本来还好奇你忽然借钱,是准备拿来作什么,就一路跟来,却不想居然是为了和人家在太虚绘卷里争个虚名!”
“虚名不虚名的……那也是我们的事!”
“我是你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男子厉声反驳,而后又沉声道,“我也不跟你提什么长兄如父的废话,咱们就事论事。你们和那张胖子斗气有什么用?在绘卷里赢了他,能赚一枚灵叶吗?恰恰相反,你们为了赢他,甚至要四处找人凑钱!一张强力角色卡,对他来说只是零花钱,但对你们来说呢?你找我借一千灵叶,要多久才能还清?而且就算赢了这次,下次呢?你们前期投入的资源越多,落败的那一刻,损失也就越大!”
这番道理讲下来,不单他的弟弟哑口无言,就连张惇和另一名一道玩《飞垣录》的垣友也面露动摇,宛如道心将破。
白衣男子见此,面有得色,咳嗽一声,又朗声说道:“咱们有句老话,叫作玩物丧志,太虚绘卷虽然瑰丽缤纷,却最能消磨人的斗志。大家都还青春年少,切不可自误!”
说着,他又转向了一直看戏的店老板,正色道:“老板,我知道经营太虚业务,是你生计所在。但我不得不说一句,即便是生计也有高下之分,挣钱也有体面不体面之分。给太虚绘卷作交易平台,就实在是不怎么体面!”
店老板被说得一脸懵逼,良久,发出一声长叹。
“我一个无关路人,真是躺着也中箭……行吧,既然要拉我下场,那我也就讲上两句把。”
说着,店老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使之更显锃亮,甚至晃得白衣男不由眯起眼。
“先做个自我介绍,鄙姓罗,罗晓,这家太虚小站的老板,阁下又是贵姓?”
白衣男眯着眼睛,傲然道:“免贵,顾帆,兴澜地产高级文书。”
罗晓闻言一笑:“兴澜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