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方面记下泰山方的名声是否会受太平道其人方的人连累,一方面也在想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问题并不好答,韩大乞既然能一句话就问到问题的根子,他这里就是骗也多半让人信不了。
而且,这个问题就是在焦用这些泰山军骨干的思想里也没有统一过认识。
河济地区的根据地到底能不能长久,这个真的不好说,毕竟就连泰山地区的老根据地都差一点被抛弃,更何况是河济地区呢!
他们都知道渠帅最重人,常说,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但他能和韩大乞这么说吗?跟他说,咱泰山军打得过就留,打不过就走?那谁敢随他们干?
所以韩大乞想了会,这么讲:
“这事要看具体的斗争,咱们太平道如今和汉家争斗,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我们赢。只因为我们是穷苦人的队伍,而天下亿兆穷苦,有这些人支持,天下迟早是咱们太平道的。你说这事能长不?还有你说看过别的太平道,觉得不行。那你再看看我,看看咱们泰山方的,是不是不一样。”
韩大乞点头,这确实不一样,他从没见过像泰山军这样主动给里户挑水补屋的兵子。
韩大乞想到这,迟疑得问焦用:
“弟,那意思咱把地拿着?”
“放心拿着。”
“那韩家人回来怎办?”
“咱起护田兵,自己用手中的戈矛保护自己的田。”
“护田兵?”
“是的,大乞兄你要不就加入护田队吧,到时候吃住都在队里,每月还能领粟回家,到时候家里的地也能让人帮你佣耕。”
“这能中?”
黑暗中,焦用以极其坚定的语气回道:
“一定中,你要相信,好日子在后头呢。”
这一夜,二人无眠,第二天韩大乞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