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君不继啊!”
黄琬在薄子埋怨的各部兵马抵牾掣肘就是他头疼的第三点。
随着各郡兵马陆续开到,封丘行营经常爆发冲突,各部士伍不安于大帐,时常入城喝酒闹事,常常三五人一群就群殴械斗。
尤其是因为当年党锢的时候,各党人实际上恩怨也特别深。经常有为何不救我,为何要卖我,这样诸如翻旧账的事情。
就这几日,山阳的党人已经爆发了好几场械斗。尤其是东平张氏,因为前家主张俭不愿死,害了山阳党人无数,这些家,如薛氏等族简直和张氏血海深仇。
他们已经找到了当年逃亡的族人,但奈何早已尸骨无存,反倒是在薛氏壁里竟然还有山寮耕作,只杀了一批,就将其余人等继续捕捉为奴。
而这一切都是谁害的?就是你东平张氏。
是以这两家干的最凶。
山阳兵在内讧,其他家倒还好。他们普遍是郡兵为主,豪强部曲兵为辅。郡兵不论他战斗力如何,但该有的听令还是在的。
就这样,整个封丘大营都是乱哄哄的。
也是因为上述之困难,黄琬已经将这次目标从消灭泰山军而降低为牵制。为此,他将当日陈瓒临死写的平贼策说的“坐战”拿了出来。
他决定在濮水沿岸列砦而守。
具体部署如下:
陈留兵两千列砦濮水北,抵御燕县方面之贼。济阴郡兵两千列寨濮水南,为陈留兵后继。山阳国兵突出到离狐,在濮水北岸列阵。而任城国兵列其南岸,以为策应。
总体战略就是以濮水为长城,堵住太平道西进、南下两路。
这套战略被其和幕府中的党人大老们润色的非常成熟:
先据濮水之防线以为坐战,挖沟挑濠,坚筑五尺之高、一尺之厚的小砦。此砦遍于濮水北岸,既是教场,又是兵砦。白日练兵,夜间守值,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