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抬起将脖子上的刀推开,可这刀就是稳稳的立在脖子上,这下这武库长生气了,刚要训斥,就见张冲手里的刀,一退一展,然后这武库长的头就被砍掉了。
这下子武库吏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没人敢反抗,因为他们已经被这些骑卒给围住了。
张冲甩了一下刀上的血渍,只说了一句:
“互相给边上人绑了,眼睛也蒙起来,然后开始转圈。谁敢停下来,谁就是死。”
武库吏们一阵骚动,其中有个胆大的小声问道:
“这位魁,咱们也没有布没绳的,也绑不了啊。”
他边上的正好是奚慎,他哈哈一笑,就挥过去一刀,直接把他的衣袴给撕了。然后奚慎指着地上的布絮,笑道:
“这不就有了吗。”
最后,这些武库吏们终究是被扒成了光猪,缚着手,蒙着眼,开始在那转圈。直到车轮的粼粼声止,他们才晕倒在地上,长呼一口气。
终究是保住了一命,终究是武库长抗下了所有。
就在他们伸手要摘下眼罩时,一个咳嗽声响起,所有人都僵硬在那了,直到很久很久,他们还是没人敢摘下那眼罩。
后面,时间还够,张冲就又去户曹,掠走了今年要上计的钱,具体有多少,他们也没数,反正金银铜满满当当装了六十箱。
然后张冲还起了粮库,任附近里舍的黔首们随意搬,这些东西他都带不走。
最后,在晨曦微露中,张冲带着三百辆大车,六百多匠人,打着东平陵的旗号,沿着直道施施然的就回泰山了。
因为有济南相的官印在,这一路张冲还不断调发沿路的牛马大车辎重民夫,直把这当成了一次行军拉练。
而这一路也不是没人怀疑过张冲的,有些心细的乡吏,见到那深深的车辙,就知道这里面装的东西必然是金子。
但正因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