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道,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盲点——当年铜棺炼剑的当事人,怎么能被他给忽略了呢?
“……”
说到这个问题,原始天帝的脸色就发黑。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提到那剑,原始就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当年先爆杀了荒天帝,装够了逼,然后被荒反杀回去的场景,装逼不成装成了傻比。
换做别人,他早一拳过去了。
奈何,面对现在于他眼中精神隐隐不正常了的魔祖,原始觉得可以暂且忍他一手。
隐忍!
“没有了!”
原始没好气的说道,“荒是什么人?这家伙跟土匪似的……不!比土匪还不如!”
“如果不是我长的是人形的,我想死都难!”
“剑?早被荒给熔了,成全了他自己的兵器!”
原始一句好话都没有,毕竟那是给他戴稳了仙帝之耻王冠的男人。
“材料呢?不会一点材料都没有剩余吧?”
魔祖摸了摸下巴。
“谁会嫌自己的武器威力不够大?”原始摇头,“哪还会有什么材料剩余?自然有多少用多少!”
“再说了,从铜棺上扒拉点边角料下来,我容易吗我?”
“事后,我觉得这多少有些不尊重当事人了,打搅了亡者的安宁,于是别出心裁,为他增添了点挂件,以九龙拉棺,想来足以告慰那棺中曾经葬下生灵的在天之灵了!”
原始天帝唏嘘。
对他而言,往事不堪回首。
但魔祖不同,双眼精光绽放,“教我!”
“???”原始天帝一脸懵逼,教你什么?
“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师尊在上,我想学这门手艺!”魔祖一本正经,让原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