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学院院长,做那么多行政管理工作,想想就能累死人。
沃德豪斯自顾自地说:“我们已经充分地讨论过了,就叫陆时文学院。国王陛下也同意。”
“等等!”
陆时打断对方,
“你先等等!”
他“咕……”地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老哥啊,我还活得好好的呢~按照规矩,学院、奖项以某人的名字来命名,不是为了纪念这个人在该领域做出的伟大贡献吗?我还活着,不需要纪念。”
沃德豪斯摆摆手,
“我现在就能举出反例。”
他想了想,
“儒勒·凡尔纳科幻文学奖。凡尔纳先生活着吧?”
陆时:“……”
沃德豪斯继续道:“普利策-陆时奖。”
陆时赶紧说道:“这个奖只是在计划中,还没准备实行呢!”
沃德豪斯问:“不是明年吗?哥大那边已经公开了,只要新闻学院落成并开始招生,就每年举办普利策-陆时奖。除非哥大招生出问……那也不应该啊。你不是做演讲帮哥大招生了吗?”
陆时:“……”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想了想,又说:“比起我,适合命名的人物有很多吧?例如边沁大师。”
杰里米·边沁,英国法理学家、哲学家、经济学家。
他在伦敦大学学院历史上有重要地位,被公认为伦敦大学学院的“精神之父”,
出于其意愿,他的遗体陈列于伦大主建筑的北部回廊,向公众开放。
陆时说道:“边沁文学院,这名字多好。”
沃德豪斯沉吟片刻,
“陆,你知道边沁大师的毕业院校吗?要知道,伦大建校时,边沁大师已经快八十岁了。”
陆时怔了怔,随即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