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改?”
道尔无比受挫,
“改吗?我已经不想写这个题材了。”
陆时笑道:“那不至于。你完全可以改一改叙诡的使用方式嘛~别再玩老一套,让第一人称的‘我’做凶手。”
道尔不由得沉思,
“你的意思是,让‘我’做被利用的人?”
说完,他连连摇头,
“可是,有那篇书评在,大家读到一半就会想到‘我’是色盲了啊。”
陆时摇头,
“那你就改变的结构嘛!让‘我’在故事发展到一半之前就因为色盲这件事被冤枉而锒铛入狱。这样,当读者们想着,这本书又是老套的叙诡时,翻到下一章,立即被打脸。”
道尔愣了愣,随即变得兴奋,
“可行!这样可行!也就是说,用你最后讲的那种叙诡——在不欺骗读者的前提下,不欺骗书中人物,却欺骗讲述者。”
说完,他又蔫了,
“可这样很难。我实在是想不到该如何……唉……”
他眉头都快皱成一个“川”字了。
斯科特笑道:“没关系,道尔医生,反正陆会出手。”
道尔看向陆时,
“陆爵士?”
陆时瞪了斯科特一眼,随后道:“我举个例子,你看看对你有没有启发。”
结果,道尔点头如捣蒜,
“有启发!”
陆时:“……”
自己还什么都没讲呢~
他询问道:“道尔医生,比起红绿色盲,是不是更多色盲症患者分不清蓝色、绿色?”
道尔说:“是这样。因为蓝光、绿光的波长本来就接近,在大多数人眼中本就难以区分。特别地,如果一个人少年时喜欢哭、熬夜,导致视觉细胞变化,对蓝、绿色会更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