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翻译的具体技巧了。”
说完,他写下一段法文:
“mon avis est qu'on ne peut créer des personnages quelorsque……”
辜鸿铭低声道:“所以,你能默写《茶花女》的原文?”
陆时说:“只有第一章而已。”
他没说实话。
但辜鸿铭还是忍不住喃喃地吐槽了一句:“疯子!”
陆时继续往下写,
——
法语中相当多的歧义是通过性数配合而消除的。
以这句话为例,
不懂的人,会将句子拆分,译成“我坚信,只有深刻理解和研究人性……”
事实上,其真实翻译十分简短。
……
——
辜鸿铭努力板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
因为,这已经不是打脸了,
而是将林纾绑在靶子上,对其疯狂地射箭。
太狠了!
辜鸿铭好奇,
“陆小友,你看过琴南的译本吗?就是那本《巴黎茶花女遗事》?”
陆时说:“看过。”
大学的时候确实没少读,
但不是当译本看的,而是当成二次创作,否则太容易出戏。
辜鸿铭低低地“啧……”了一声,
心想,
也是林纾倒霉,遇到陆时这种过目不忘且有仇就报、绝不隔夜的奇才。
这篇文章写成后,林纾的底裤算是彻底被扒了。
之后的时间,辜鸿铭再没打扰陆时。
就这样熬到了后半夜。
陆时将稿子递过去,
“我一边写、你一边看,也算校过稿了。”
辜鸿铭兴奋接过,
“我今晚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如果有问题,明日再找你请教。”
他竟然一点儿不累,全然没有舟车劳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