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爵士不要有压力。你对法语世界做出的贡献,当得起如此成就。这都是我们法兰西学院应该做的。”
陆时听得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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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他收起信封,随后带领法国人前往伦敦政经的礼堂。
不出所料,人多得离谱,
学生们甚至挤满了过道和后方的空地。
议论声四起,
“看!那个是不是凡尔纳?”
“我还挺喜欢他的作品,尤其那部《迎着三色旗》,最后投降举白旗的时候,还挺震撼。可惜凡尔纳做了法国人的走狗,要抢夺《小王子》。”
“等等……人家不是法国人吗?‘走狗’这个词是不是有问题?”
“你竟然替他辩解?看来你也是走狗。”
“我是英格兰人,所以你这回倒是用得没问……你滚!”
……
现场气氛火爆。
陆时带着法国的学者往前,
不出所料,礼堂第一排果然坐着爱德华七世,
还有大英的现任首相——
阿瑟·詹姆斯·贝尔福。
再就是几十位声名在外、著作等身的英国教授、学者,阵容相当豪华。
陆时看向萧伯纳,
“老萧,你是校监,主持的事……”
萧伯纳摆手,
“陆,一会儿我也可能加入辩论。所以,这次的交流会议还是由你来主持吧。”
这个提议,明里暗里要求陆时尽量别下场,
就算下场也要尽量保持中立,
因此算是对陆时的保护。
陆时了然,
“明白。”
他站上了讲台,双手虚握着下压,提高音量道:“保持安静!”
在伦敦政经授课日久,他已有积威,
现场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陆时继续说:“今天的学术交流,无论是英国的专家、还是法